而复生,如此循环千百回。
与容楷相识十二年,青梅竹马,两小猜。
第一次明白“夫君”这个词的含义时,就自动联系上了容楷的脸。
可是,十八岁那年说要做我夫君的那个少年,却在二十二岁这年,让我做了妒妇。
他让我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。
、我第四次帮容楷热了菜,一脸麻木地端到他面前。
他警惕地看我一眼,似乎是怕我在菜里下毒,吩咐下人给连娆单独做一份吃食。
我看着把我当做阴险妒妇的容楷,放声大笑。
下人都以为我疯了。
容楷更是诧异地看我。
我笑够了,便独自回房。
对了,自打我和容楷成婚的那天起,一直是分房睡。
他成婚后一直没有碰我,我也大概能猜到其中原因。
血气方刚的男儿郎,又是在最如狼似虎的年纪,却一直未跟我同房。
我撞见过他自己解决需求,也知道他并不是不行,而是打心底里介意,我曾做过耶律真的宠妾。
男人的占有欲都强烈,都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,容楷也不例外。
所以他没碰我,而是找了连娆。
我从屉子里拿出一叠信。
都是耶律真托人送来的。
成婚两年,耶律真几乎月月都给我送上两封信,但我怕容楷多想,便一直没拆过。
耶律真离京前亲自给我的那封信,是最厚的,我便先拆了这封。
耶律真此人,傲慢且直接,写信不似中原人一般弯弯绕绕,在开头问好,在末尾祝愿。
他想说什么就写什么,往往比常人要更一针见血。
信的开头,第一句话便是:南烟,容楷跟你成婚之后,一定没碰过你。
我骗容楷,说你大腿上有颗痔,他便疯了似的跟我动手。
可我原先问过你,你说你身上一颗痣也没有,容楷却连这个都不知道,他根本没碰你。
从前你做我女人时,我尊重你,舍不得碰你;但容楷与我不同,他是你丈夫,他不碰你,是心有顾虑。
是大蠢货一个。
我,耶律真,在此衷心感谢他的蠢,他这样的蠢货,不配玷污你。
耶律真骂了容楷大半页纸,看得我十分解气,甚至笑出了声。
南烟,进京的前一晚,我又把三年前与你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梦了一遍。
你留在草原的那朵血莲,我照顾得很好,你不想知道它长得如何吗?
你什么时候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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