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又不在乎别人嚼舌根的侯府夫人。
祖母立了一辈子贤惠人设,为保晚节,从不跟娘正面冲突。
她老脸气得涨红,嘴唇开开合合半天,最后憋出一句,“算了,看着她别再讲话就是。”
然后阖府上下,开始为救出我爹疯狂奔走。
但一个侯门望族里,总有那么一小股不和谐力量。
我家这一股,以乔云婉的生母柳姨娘为代表。
2这位姨娘是我娘的陪嫁丫头,看着忠厚老实实则心机深沉。
当年趁我娘一个不注意,我爹一个醉酒“不故意”顺利怀了乔云婉。
虽然她们母女这些年被我娘拿捏得死死地,但小动作不断。
譬如此时此刻,在柳姨娘母女的大力宣传和京城贵妇千金们的友善助力下,我的天煞孤星名号响彻大齐。
我爹被解救回府的时候,怒气冲冲指责我娘。
“你还不快把云烟送走,你是想要败了宁远侯府么?”
他气急败坏、颐指气使,两撇胡子吹来吹去,瞪圆了一双眼睛的样子极其滑稽。
我娘极其淡定地抄起身后的姜黄色泼墨引枕砸了过去,“要不是云烟有个在内阁的舅舅,你现在能在这吹胡子瞪眼睛?
想把我烟儿送走,踏着我尸体!”
没错,我大舅很出息,是内阁首府。
我爹不敢造次,只好作罢。
但柳姨娘母女不肯罢休,持续蛊惑我爹列举种种证据,证明我就是个灾星。
我就在她这种不断地挑拨中日渐长大。
十年里侯府虽没什么大喜事,但也一切平顺。
直到我十六岁那年,外祖母寿诞,我娘带着我们去拜寿。
我们前脚刚离开,后脚舅舅就被抄了家,好在没有牵连九族。
折返回家,还没进家门,我的状元大哥突然暴毙身亡。
我爹悲痛欲绝,怒下决定将我沉塘。
可他们真的都忽略了一个细节,这种种巧合之下在两府内穿梭的还有乔云婉。
我和我娘都严重怀疑她是个灾星,所以去外祖母家拜寿没带她。
可她却恬不知耻,我们离府一个时辰后又跟去了。
我们打道回府的时候,她还赖在我外租家,企图引诱我大舅家俊俏的大表哥。
这两次时间差,足够她祸国殃民。
可她是福星,我是灾星的印象深入人心。
这口巨大的黑锅,实实在在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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