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然后用力摇摇头。
夏祝沉默片刻,说:“你们要是发现啥线索,一定得告诉,否则就涉嫌包庇,也是违法犯罪。”
女教师又看向副校长,胖女人没说话,仍板着一张脸。
夏祝就感觉,她肯定有所隐瞒,是胖女人不让她讲。
他便让女教师先回,又转身朝向胖女人:“让那几个也散了吧。”
门口就只剩下副校长。
夏祝站到她身边,眼睛看着还在忙碌的谬芳芳,嘴上压低声音说:“老师死在学校,论什么原因,终归是学校的事。
但如果刻意隐瞒线索,妨碍警察破案,那治的,可是个人的罪过。
既然您是领导,一定比一般人有远见。”
这么一说,她果然有了反应,盯着夏祝侧脸,看了好一会儿。
夏祝也不正眼瞧她,就在本子上涂涂写写,填到尸体状况一栏时,终于听到她开口:“瞧这记性,差点儿给忘了。
刚才那个小老师,把情况报告给我,我就赶忙跑过来,在窗前那张桌子上,发现了这个。”
说着,她从裤子口袋掏出个小纸条,递给夏祝。
上面只有一行字,却让他心一沉:我不该侵犯女学生。
我不配为人师。
夏祝定了定神,问:“这事儿是真的?”
副校长想了想说:“有时放学后,他会留下成绩不好的学生,在教室里补课。
他做了什么,没人知道,也没有学生或家长反映过。
我们领导班子—不,我本人,完全不知情,也是今儿个刚知道,很震惊,也打心眼儿里谴责。
他做出这种事,简直是我们教师队伍里的败类!”
“那他死之前,言行表现上,可有啥异常?”
副校长思索片刻,“上午开会,好像是有点儿心不在焉。
但他啥也没说,就没人太在意。”
夏祝盯着纸条,注意力随着笔划在上面游走,心想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刺激到了死者,才让他良心发现,做出了谢罪的决定。
正思考着,谬芳芳说话了,让他过去看。
“死者脑后和头顶,有大块头皮受损。
有些头发,一拽就掉。
地上也找到一些头发,疑似是他的。”
她顿了顿,“基本可以断定,是他杀。
有人抓着他的头,用力朝柜角连续撞击。
他右手也有淤青和轻刮伤,可能是挣扎时造成的。”
说完,谬芳芳扳起死者头部展示,又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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