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了千万要小心,老夫人他们要把你送给承亲王做妾。
阿漾,你只有两条路,要么去死,要么找个比承亲王地位更高的男人。”
比承亲王地位更高。
那不就是当今皇上……6想说不敢,我不能,我不愿从一个牢笼又去了另外一个牢笼。
可夫子说:“阿漾,貌美也是一种罪过,平常人家,谁护得住你?
“以你的才情、美貌、智慧,想得帝宠不难,当今皇上年纪是大了些,后位却还空虚着。
阿漾,你未尝没有机会。”
我沉默不语。
若是可以,谁不想富贵荣华,爹娘疼爱,丈夫青年才俊,夫妻恩爱、子孙孝顺,一生美满。
我呢……那五年爹娘疼爱,却食不果腹。
这十年能吃饱、穿暖,却过得猪狗不如。
也不完全一所获,至少我学到了农家女永远学不到的东西。
但我还是恨她们。
恨她们从未善待过我,我们冤无仇,我对她们从未起过坏心。
即便我是买来的,我也是个人,却过得比府里丫鬟还不如,她们同样不是自由身。
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,跳出这牢笼。
若是一辈子平庸无能,我会躲到天涯海角,不被她们找到。
可是,我真的能逃得掉吗?
夫子让我自己想,自己考虑。
做承亲王见不得光的妾,被当作礼物送来送去,生死无人过问。
还是做帝王的妃子,拼一拼、搏一搏,若能有个皇嗣,再得帝王宠爱,这辈子也就有了依靠。
我坐在窗户边,夏夜的风本应清凉,我却觉得自己坠在冰窟。
枯坐一
犹豫不决。
出发前一天晚上,侯夫人又把我唤过去,我已经极尽小心谨慎,大气不敢出,她依旧拿针扎我身上。
我疼得躲开。
“让你躲,让你躲,小贱蹄子、烂货……”她让几个婆子压制住我,用帕子堵住我的嘴,不让我挣扎,不让我痛叫出声。
我浑身是汗,背上都是血,瘫软在地。
我真的恨极了。
也仗着她们要把我送人做妾,不敢真弄死我,豁出去。
忽地抬头去看侯夫人:“你这般狠毒,就不怕大公子遭报应吗?”
她愣住。
尖叫出声:“给我打死她,打死这贱物,撕烂她的烂嘴。”
她身边的嬷嬷拉住她,在她耳边低语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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