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明天请你吃饭吧。”
明天?
顾承昱约了好几天,不知道怎么面对他,鸽了又鸽,惹得他不高兴得厉害了,所以答应了明天陪他吃饭。
……”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说不出口,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谢绥,似乎也学不会。
谢绥沉着眸子看我,声音清冷,“你有约了?”
他问出来的话,好像就简单多了,我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谢绥短暂地愣了会儿神,神色疏淡下来,“那改天吧。”
我看着他的背影,不由得笑了。
改天就是没有下次啊,他还是老样子,失忆了也没变。
第二天,到了顾承昱约的餐厅,这里色调偏深,看起来就适合偷情。
一进门就看见他半倚在那里低头看手机,荧光打在他脸上,显得极度冷漠。
我好像,一直都挺喜欢这种调调的长相,看起来高不可攀。
他看见我,微微抬了一下下巴,眼睛亮了起来,开心得不行,然后嘴角慢慢变得平直,“姐姐真难约,下了床就不认人。”
“忙啊。”
这两个字才出口,心里就涩了一下。
从前,我被谢绥这么搪塞了多少次?
趁着顾承昱神色还没冷下来,我就抓住了他的手,尽力显得温柔,“对不起,没有下次了好不好?
你要实在想我,可以直接来我公司,嗯?”
笑意一下子就从他的眼角眉梢爬出来,他有些傲慢地翘起嘴角,“我也忙呢。”
“好,等你不忙。”
和顾承昱分开之后就接到了发小陈铭翰的电话,“来我家那个酒庄,谢绥住院都不说一声?”
“庆祝他出院?”
“庆祝你们分手啊!”
陈铭翰低低地笑出了声,那边很安静,一听就知道是躲起来打电话的。
我掉转车头忍不住笑,“这可不是喜事。”
这帮发小真的挺损的,从前不止一次直呼我是谢绥的舔狗,倍儿忠心的那种。
陈铭翰意味深长地“嗯”了一声,音调起伏,显然是不赞同,但却也不想解释,大概是觉得我脱离苦海明明是喜事。
“他失忆了,失去了三年的记忆。”
我油门踩得有点狠,推背感袭来,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,平淡地叙述事实。
“什么!”
陈铭翰的声音是惊讶的、意外的,甚至有一种预测到大事不妙的焦躁感。
嫌弃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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