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属下带回了齐羡的尸体。
羯族的首领是柳丝丝的表哥，早就订下婚约。
是齐羡夺人之妻，如今柳丝丝还在南唐人不人，鬼不鬼。
齐羡死于中毒，在南唐即将胜利的时候，羯族的奸细混入军营。
我听着父亲说这件事的时候，有些唏嘘，也得知，是齐羡让父亲提前回来。
齐府的心腹让人带来一件东西，是齐羡临死时写给我的书信。
“阿诺，很遗憾，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能兑现诺言，对不起。皇上是个很好的人，希望你们幸福。”
我将书信尽数烧了去，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，那人人都能犯错了。
更何况，有的错，即便赎罪也没有用。
绝不原谅。
20
又是一年春来。
父亲最近将府上的院墙又加高了不少。原因无他，上京有些登徒子竟然夜探香闺，被官府抓住了，好一顿毒打。
最后闹到朝廷去。
不过我已经嫁过一次，父亲未免有些杞人忧天。
萧屿白来的时候，丝毫没被这围墙难住。
他手上拿着东西来，骂骂咧咧的模样看到我瞪他的时候偃旗息鼓。
“岳父做的好，确实该加高。”
“不然被有心人看到，到时候伤到阿诺就不好了。”
“就是墙不能再加高了，不然朕得搭梯子了。”
……
萧屿白还在絮絮叨叨，见我看他，才止住。
他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，将宫里不少东西搬过来，小到吃食，他的寝衣，上次还将奏折搬过来，差点被我父亲发现。
我当时还将他骂了一顿，他竟然脸皮更厚：“你不愿意进宫，朕出宫陪你。”
我看了他许久，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。
“皇上，我想要离开一段时间。”
“留在朕的身边不好吗？”
“你知道的，我一直想要看万古河山，留在上京，就看不到了。我还年轻，不想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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