郊外,叶眠的葬礼。
江逾川在我旁边,久久凝视着黑白照片上笑得恬静的女孩。
叶眠的母亲走过来,剜了我一眼,然后怒气冲冲地质问男人:“你叫她来干什么!
?”
“叶阿姨,”江逾川走上前解释,“毕竟是眠眠给了她第二次生命,她理应来吊唁。”
“哼,”叶母冷哼一声,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我看你就是巴不得眠眠早点死了,她身体里那颗肾好早点给你!”
黑白默片在我眼前旋转落下,接着是令人不安的浑浊。
我身体里正在隐隐作痛的那颗肾,确实是叶眠的。
一个周前,江逾川与叶眠约着一起滑雪,破天荒地叫上了患有尿毒症不能剧烈运动的我。
叶眠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“我倒要看看,逾川到底有多喜欢你。”
然后她推了一下我的肩膀,顺势拉起我的手将她从雪场顶推了下去。
拉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意识。
第二天回光返照的时候,她在很多人面前对着我说:“我的肾给你,你以后要代替我好好爱逾川哥哥。”
虽然叶眠也一直在被慢性病折磨,但是保守治疗还是能活的。
所以我直到现在也理解不了,为什么她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赌江逾川到底有多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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