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当面诊断,我不好开药,我要确定你的病程,而且处方药有点麻烦。”
唉,她好啰嗦。
算了,不吃也罢。
时殷不准我离开剧组,想来明天还要继续折腾。
我囫囵吞了两颗感冒药,缩进被窝里。
久违的噩梦再度侵袭。
“赔钱货!丑女!”
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丑的孩子,还是个丫头!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,让我们这么为难……”
我妈故意在冬天给我穿很少的衣服,冻得发烧也不管我。
但我命硬,想起村里大夫随口提过的车前草,在墙角拔了一簇,直接嚼了。
就这样硬生生挺了过去。
有人说亲人的离去是此生漫长的潮湿。
于我而言,他们的存在,是浸到骨缝的冰水。
把我困住,不得上岸。
天微微亮,颜景东的电话把我吵醒。
“时殷不知道怎么了,对吃的挑三拣四。”
“饿得胃痛也不肯吃药,不去医院!”
我浑身汗湿,匆忙洗了个澡,然后联系农场送菜送鸡过来。
借了酒店的厨房,给时殷熬鸡肉蔬菜粥。
肉菜均衡,汤汁饱满,简单好做又美味。
颜景东找来的时候,粥刚出锅。
我放入一些冰块,用搅拌机搅拌好,装入保温桶。
“这样能快速降温,口感还更软糯。”
十分钟后,他拧着眉来找我,说:“我没说是你做的,结果时殷看了一眼,碗都砸了。”
“你去劝劝他吧。”
我跟着颜景东来到顶楼的套房,时殷脸色苍白,歪倒在沙发上。
脚边,有洒落的粥和碎裂的碗,还有几颗药片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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