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丁点感激。”
我的这些话毫无疑问刺痛了他。
傅宴承转身摔门而去。
大约是气火攻心。
当晚,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突觉小腹一阵疼痛。
裙身上很快见了红。
我喊人来帮忙。
却忘了今晚傅宴承的爸妈为了给我和傅宴承留下独处空间。
还在外面没有回来。
保姆也已经下班。
我打电话给傅宴承没人接。
最后在失去意识前拨打了120。
11.
“送医的时间晚了一点,孩子没有保住。”
“让孕妇保重身体,切忌太过伤心。”
......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我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。
随后在病床上清醒过来。
傅宴承的父母过来劝我不要太难过。
只要好好过日子,孩子还会有的。
我爸妈看着面无血色的我,什么规劝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口。
妈妈牵住我的手问我想不想吃点什么。
我摇头,问她傅宴承在哪。
在场的四个人交换神色,相顾无言。
病房里一时间安静极了。
我知道,傅宴承没来。
他或许根本都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。
我妈在病床前痛苦不已,斥责傅宴承没有良心。
傅宴承的爸妈替儿子承受着那些怨言,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。
我闭了闭眼。
手不禁抚摸上已趋近平坦的小腹。
孩子不在了。
也好,我跟傅宴承之间也再没有任何羁绊了。
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畅快。
8
傅宴承是在我用完午饭之后出现在病房里的。
他神色霍乱,宿醉过后的疲惫感在脸上显而易见。
我把四位长辈请了出去。